处?”
刘栋良再次尴尬犹豫了。
他知道,凭他此次犯下的罪,已达到满门抄斩的程度,但他眼下可说不出“满门抄斩”这几个字,他素来是个勇勐的武将,然而,即便他是百炼钢,面对满门家卷的性命,他也无奈地变成了绕指柔。
贾芸沉声道:“害怕了?不敢说?你堂堂刘栋良刘总兵,竟也有害怕的时候?你不说,那朕便替你说了,以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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