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外下人,有独自一人的,也有两人、三人结伙的,猴子把钱收拾好,我和黄杰也跟着他下了车。在院子的偏房,猴子将十万块钱换成筹码,筹码有大有小,有5oo一个的,也有5ooo一个的,我和黄杰就像土鳖一样,新奇的望来望去,要不是猴子,我们一辈子也不会接触这些地方。东街虽然也有赌场,但是显然没有这里正规。
换好筹码,又被带去搜身,猴子的那把刀也被搜出来了。
“那刀给我放好啊,我出来的时候还要!”猴子大大咧咧地说着。搜身的人根本没有在意,随手就丢在一边了,他要是知道那刀刚刚挑断了孙兴的手筋,大概就不会这么做了。
搜完身,才允许往正厅走,路上,猴子接了个电话,“嗯嗯啊啊”的说了一阵,又悄悄对我和黄杰说,是毛毛打来的,整个西街都在找咱们,有混子都进学校找人了。我一听就有点急了,说七中是他们想进就能进的?猴子说你以为呢,敢和他们叫板的也就毛毛等人,但是毛毛他们都回家了,就郑午出来挡了一阵,还被揍的鼻青脸肿,其他连个敢吱声的都没有。
我叹了口气,心想也是,我们这些领头的都不在,哪有学生敢和西街的混子叫板,欺软怕硬也是人之常情,没什么好责怪的。
我又问,郑午没什么事吧?心里还有点不好意思,毕竟他是因为我们才挨揍的。猴子说他能有什么事,就是把他吊起来打三天三夜也没事啊。我心想也是,郑午的身子骨硬朗着呢。猴子又说,你看这地方多安全,刘炎就是打破脑袋也想不到咱们在这啊。我一听就乐了,这可是句大实话,刘炎就是再满大街找我们,也想不到我们敢在葛千的私人赌场里啊,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,眼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了!
我乐了没一会儿,黄杰就幽幽地说:“能先考虑考虑咱们的肾吗……”
我立马就不乐了,猴子继续大大咧咧地说:“放心吧……”我以为他又要说自己赌术高,结果他后半句蹦出来个:“割肾我有经验,打了麻药一点都不疼!”
进了大厅,只有两张台子,构造和设施都不同,我从没进过赌场,也不知那是什么台,不过桌前各站着的荷官和配码丫头我还是知道的,毕竟咱也看过香港赌片嘛。
两个配码丫头都长得很漂亮,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。
猴子问我能打几分?我说至少七分,这俩姑娘太水灵了。
猴子给我介绍,一个是百家乐台,一个是色子台,怪不得只让进二十个人,人多了也玩不开啊。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