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的动作,吹了个口哨。
林薇一边往前走,一边心想,这口哨吹得真不咋滴,比她当年差远了。
她走了没两步,肩膀被人按住了。
没等她回头,就听见一串哐哐哐的声响。
然后她坐的那一桌和前面那一桌中间的椅子,已经被全都踢进了桌下面,让出了一条道。
江宿捏着她的肩膀,将她整个人左转,指着那条道说:“从这走。”
林薇看了眼江宿,从这走和从刚刚那条道走,有什么区别?
“快点。”江宿的语气,已经带了明显的火气。
林薇白了下眼,选择了江宿指的那条道。
看着她离开的背影,江宿脸上的冰稍融。
早在遇见她的第一天晚上,在待拆迁的老城区发现了那颗纽扣,他就知道她胆儿挺肥。今天他才知道,她不是胆儿挺肥,她瞎几把虎。
出个店还出的让人这么不省心,学学她同桌,知道绕个远,她倒好,横冲直撞往人怀里钻。
江宿冷笑了一声,听见旁边有动静,他转头看去。
没等到林薇走到跟前的职高老大,起身要穿过餐椅缝隙拦林薇。
他还没抬脚,江宿就伸腿勾了一张椅子,随着刺耳的声音响起,他将职高老大一把摁在椅子上:“你给我起来一下试试。”
职高老大叫杨天皓,上次在派出所门口被江宿打的胸口疼了半个月,明明也没见江宿怎么出手,但他就是浑身不得劲,后遗症是真的大,他也是真的有点忌惮江宿。
不太想和江宿产生冲突的他,过了两秒,将嘴里嚼烂的泡泡糖往旁边的垃圾桶里一吐:“宿爷,上次程竹那事,我不跟你计较,那是因为他是你兄弟,但这次……好像说不过去了吧,管得有点多啊,宿爷。”
见林薇和白见消失在了面馆的玻璃窗外,江宿才松开了摁着杨天皓的手,平静的说:“错了,我不是来管你的,我是来揍你的。”
杨天皓:“……操?”
杨天皓:“宿爷,最近我们可是井水不犯河水,虽然我皓爷上次那事跟你结了,但不代表我怕你,你不讲道理可不行啊,宿爷。”
江宿真是一个废字都懒得说,他直接揪了杨天皓的头发,把他脑袋往桌子上一按:“打扰我前桌吃饭,这个道理够不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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