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他说完,我手疾眼快地抓起枕头下的袜子塞进他的嘴里。
马杰在上铺呸了半天,还跑到水房去刷牙漱口,我终于能踏踏实实地睡了。
第二天,我检查了一下上官婷的手,烫伤膏还是挺管用的,一晚上就将伤痕抹干净了。下午二节课后,我没有去美术室,而是孤身一人来到了大操场。
没错,就是体育生云集的大操场。
我现在是外地艺术生的老大,再加上前几次出过的风头,也算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,走在大操场里,犹如进了狼窝,无数只眼睛都瞄着我,只是没人敢上来动手。
我大摇大摆地走进去。
和艺术楼一样,本地生和外地生在大操场也有地域划分,本地生在东半部活动,外地生在西半部活动,这是有讲究的,因为东半部有十几棵大槐树,艳阳高照的时候能得到一大片的阴凉,当然就受到了本地生的青睐,外地生是无缘享有的。
我先来到东半部,在其中一棵大树下面找到了张雨,在他身边同样围着十几个人。
“嘿,左飞,你来了。”张雨站了起来。
“嗯啊,来看看你。”我俩拍了一下手。
“坐哈,我们这就这条件,都是席地而坐的,不比你们那里!”
“没事,挺好的,在树底下多凉快啊。”我靠着大树,坐到了张雨的身边。
张雨刚做完运动,出的满身是汗,有个小弟过来放了两瓶水。我喝着水,看着大操场一片朝气蓬勃的景象,撞了撞张雨的胳膊:“不好意思啊,昨儿是真有事才临时叫走上官婷的。”
“没事,机会多的是,你给我创zào创zào嘛。”张雨也撞了撞我,我俩相视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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