晃悠悠的吊在三层的水管子上。
“没事,我没事。”马杰也吓的不轻。
等他再爬上来,我们都不敢再让他表演了,他也挺不好意思的,说等清醒了再给我们表演。等把第三瓶白酒干光,大家已经进入癫狂状态,黄杰抱着马杰在宿舍中央一边唱歌一边跳舞,猴子站在桌上给他俩打着拍子,郑午翻着手机也不知道给谁打电话。
“毛毛啊,我们正喝酒呐,你来不来?”郑午开了免提让他听着。
“我cāo你们一帮大爷的,老子在的时候不说喝酒,老子走了你们反倒开喝了?一帮王八操的玩意儿,给老子等着,我马上就到……”
郑午哆哆嗦嗦地把电话挂了,我们都指责他不该给毛毛打电话,这不是找骂么?
后来毛毛到底来没来,我还真记不清了,因为我又喝断片了。等我醒来的时候,天已经亮了,第一感觉是嘴咋这么难受呢,而且一动都不能动,啥知觉也没有,就跟把嘴给丢了似的,吓得我一摸自己的嘴,上面竟然粘着一张胶布。我把胶布一扯,接着跳下床来,整个宿舍一片狼藉,满地的烟头,还臭烘烘的,不知谁在桌底下吐了一滩。
猴子他们都不在了,我往上面一瞟,还好马杰还在床上睡着。
我把他摇醒了:“谁给我贴的胶布?!”
马杰迷迷糊糊的看着我手里的胶布,说道:“飞哥,你自己贴的啊。”
“我为什么要自己贴这玩意儿?”
“你说怕喝多了嚷嚷着要去找陈姐,以防后患给自己贴个胶布,我们劝都劝不住。”
“……你跟猴子他们说陈姐是谁了?”
“怎么会,这是咱俩的秘密啊。”
我拍了拍马杰的胳膊:“很好,表xiàn不错,继续睡吧。”
我拿了脸盆到水房洗涮,一qiē收拾妥当后,临走前关照马杰收拾干净宿舍,才一摇三晃地朝着教学楼走去,还是要以学业为重嘛。这时候已经上午十点多,第三节课都开始了。我也不管上不上课,直接推门进去,老师和同学都看我,不过谁也没说啥。我坐下来,老师又继续讲课,我感觉脑子还是有点晕,便趴下休息。
休息了一会儿,突然觉得不对,怎么觉得身边空荡荡的呢?
我扭头一看,上官婷果然不在。我一下就清醒了,难道上官婷已经转学了?不会啊,应该没这么快啊,她明明说还有几天的!而且就算她要走,不会不和我说一声的!我去看上官婷的抽屉,里面书啊本啊文具盒的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