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手持家伙朝着教学楼方向走去。我说黄杰你刚才也太直了吧,哪有这么跟残疾人说话的。黄杰说他也是急了,看见拖后腿还不自知的就火大,大不了随后跟他道个歉呗。
走在路上,我又问猴子,说咱们不是要低调吗,这么去干苗洋算不算高调,会不会被北街的少年老大察觉。猴子没说话,显然是把不准这个事。
我就站住脚步,说要是有风险,就不报这个仇了。
“说什么呢,咱们什么时候挨了打不报仇的?高调就高调呗,咱们怕过谁了?该来的总是躲不掉!”猴子豪情万丈地说道。
我看着他,笑了,其他几人也笑了。
是啊,该来的总是躲不掉。卧薪尝胆、忍辱负重从来都不是我们的风格。
报仇要赶早,我们可等不到天亮。
快意恩仇!
当然,我们好歹也算经验丰富了,不会糊里糊涂的就莽撞的上去跟人干架。
每一次行动之前,我们都是经过细心的统筹和计划。教学楼下,我们好好的商量了一下。对方有二三十个人,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苗洋的全部人手。而且就算是只有二三十人,我们几人也没用必胜的把握––如果只有十几个人还可以,二三十人出我们的临界点了。
虽说郑午一再强调他一个人就可以了。
“就那帮渣渣,我连战袍都不用穿,一个人就能秒杀他们全部!”
刚才下来的急,郑午也没来得及穿战袍,但他认为对付那帮家伙不需战袍。
“我对自己的实力很有自信。”他说。
当然,我们还是不会让他一个人上去的。
“左飞,你确定看见他们进楼里了是吧?”猴子问我。
“确定。”我说。
“那我上去看看情况。”马杰自告奋勇地上了楼。他打架不行,打听消息还行,也是迫不及待地想帮我们做些什么。
“唉。”郑午叹气:“如果没有你们这些累赘,一年前我就已经帮猴子拿下东城了。”
“……”众人皆是无语。
过了一会儿,马杰下来了,查探到的情报如下:苗洋等人就在楼上,而且就在走廊聊天。一共有二十六人,因为刚打了一架,现在都挺兴奋的,正在走廊站着聊天。不确定苗洋还有没有其他兄弟。
“好,我去搞定他们。”听完,郑午立刻拔脚上楼。
我们把他拉住了。
猴子说:“二十六人,悬殊还是太大,需要咱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