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,而且一天比一天可怕。”
“镇上有因为噩梦发疯的人吗?”
“暂时还没有,我们神殿每天都在做安抚工作。但如果继续这样下去,我想出现崩溃的人也是迟早的事。”
拉克丝握紧了手杖。
“冒昧地问一句。”佩莱妮修女咬了一口干巴巴的面包,“你梦到什么了?”
拉克丝呼吸一滞,不安地跺跺脚:“没什么……只是我小时候的经历而已……”
“小时候?”
“十岁的时候吧,那个时候我也来过这里。”拉克丝出神地盯着餐盘里的东西,“我在这里……遇见过一个可怕的女人。”
“女人?”佩妮莱有些激动,“会是黑魔法的线索吗?”
“我不知道,或许是,或许不是。”拉克丝自己也不能确定。
“这样啊……”佩妮莱失望地垂下头。
“别难过,佩妮莱修女。”拉克丝目光坚定地道,“我一定会尽全力调查出噩梦的真相并解决它,我以冕卫家族的名誉发誓。”
听到拉克丝这样说,佩妮莱的神色稍稍缓和。
“现在,我想知道福斯拜罗这里还发生过什么其他异常的事。”拉克丝问道。
“异常吗……”
“任何小事都行,只要是不对劲的事,通通告诉我。”
佩妮莱思考了一会儿:“自从噩梦来到福斯拜罗后,每一个居民都很憔悴。要说异常的事……也就只有我昨天跟你说过的那两件事——吉赛尔法官的儿子失踪,还有前天抓到了两个想要混进城里的弗雷尔卓德人。”
拉克丝沉吟片刻:“吉赛尔法官的儿子……他叫什么?”
“卢卡。”
“我会去找他的。”拉克丝站起身,“不过在此之前,我想去见见那两个弗雷尔卓德人。”
“见他们?可他们现在在监狱里。”
“那我也要去。”拉克丝坚持道,“他们出现的时机太巧合了,可能和噩梦有什么关系,我必须得去看看。”
……
“哇哇哇哇哇操了你姥姥的海魁虫的烂屁股!”奥拉夫大吼着脏话从梦中醒来,“吓死老子了!”
洛萨舒服地躺在干草堆上,嘴里叼着一根狼尾巴草,好笑地看着奥拉夫:“做噩梦啦?”
奥拉夫永远涨红的脸此刻竟然在发白,他心有余悸地道:“吓死老子了,老子这辈子都没做过这么可怕的梦。”
洛萨有些好奇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