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耐……”
沈碧茶翻了个白眼:“是呢,腚上长眼怪风雅了。”
西门馥“啪”地收起折扇:“沈碧茶!你这女人有没有良心,忘了你试炼怎么过的?”
沈碧茶翻脸不认人,搂过小顶的脖子:“那也是我们阿顶的功劳,与你何干……”
正吵着,忽听外头传来“轰”一声巨响,地面颤了颤。
紧接着,便听有人高声喊:“房子塌了!房子塌了!”
沈碧茶平生最爱看热闹,拉起小顶便往外跑,幸灾乐祸道:“我们快去看看,是哪个倒霉蛋的房子塌了,哈哈哈……”
西门馥佯装不在意,闲庭信步般摇着扇子跟出去,实则悄悄伸长了脖子。
那声巨响听着就在不远处,紫玉峰顶是学堂,下面的几个山头都是弟子们的住处。
外头院子里已经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弟子。沈碧茶手搭凉棚,循声张望,只见一处烟尘滚滚,一道银色的影子如闪电般穿过浓烟,一晃眼就不见了。
“噫!”沈碧茶感叹,“是我们住的那块呢!”
转头对西门馥道:“西门傻,借你腚上的千里眼看看,是谁家房子塌了,噗哈哈哈……”
西门馥磨了磨后槽牙,皮笑肉不笑:“滚。”
话音未落,便有一个穿天青道袍的内门弟子骑鹤而来,扬声道:“知霜山房甲院东厢是谁的住处?”
沈碧茶脸上的笑容渐渐僵硬:“道君,我住那儿,出什么事了吗……”
那内门弟子同情地看了她一眼,叹了一口气:“你的房子塌了。”
沈碧茶:“……”
……
苏毓在书房中煮茶,听见远处传来轰然的声响,便知事情成了。
没多久,一脑门官司的云中子找上门来。
苏毓迎出门去,见师兄手里拽着他的坐骑,螣蛇大约已经被云中子唠叨了一顿,虽然仍旧桀骜不驯地梗着脖子,但显然没什么精神头。
银光闪闪的鳞片上沾了尘灰,越发显得灰头土脸。
苏毓嘴角微微一扬,不动声色道:“师兄,出什么事了?”
瞟了一眼坐骑,眉头微蹙,沉下脸来:“你又闯祸了?大渊献放你出去时,没叮嘱过你,不许惹事么?”
螣蛇仍旧不屈地昂着头,但身子却不自觉地盘了起来。
苏毓转头对云中子道:“孩子年小不懂事,请师兄见谅。”
云中子瞟了一眼盘起来足有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