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可以,她真的不想再看见他。当然不是讨厌,而是一种自我逃避的心理。好比此刻,他旁若无人地闯入她的一亩三分地,用审度的目光挑剔她现在的生活。
哪怕没有任何鄙夷、讥诮,他本身的存在,就是在嘲讽她,告诉她,她离开他以后过得不好。
“我不知道要说什么。”半晌,她只憋出了这么一句。
四周更加安静。
夜深了,小区的隔音却不好,这边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