臧忍不住抬手摸了把自己的脸,心生不解。
眼见着黎锐卿轻举茶盏,斯文一笑,比他这个新任秀才都更像是文人雅士。
“我更喜酒劲儿浓烈的酒,比如兰陵酒,蓬莱酒,像是时下备受推崇的皇都春、珍珠泉,我则感觉口味太过绵软。当然,在边关时,我们饮的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