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位冯通判的夫人怎能这样?!这不是存心毁了她,看不得她好吗?”
黎母这半辈子虽说过得苦楚,但她遭遇的一直都是冷嘲热讽,只要将自己缩起来像个鹌鹑,虽说过得不好,但也成功带着儿子依靠娘家活了下来。
像是这种赤.裸裸的阴森恶意,她很少遇到过。
“母亲去世了,舅家又不在本省,远水解不了近渴,只能靠自己在继母的磋磨下生存。”苏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