招手,吴灰就给了我一根烟,我咬在嘴里三猫要给我点,我就挥挥手,孩子在呢,我就不想当着她的面抽烟,就是有嚼头。
  这料子够大,够完整,没有明显的裂痕,不管是牌子也好,还是镯子都是一箩筐的。
  我直接把牙机给拿起来,先他妈的擦一条带子再说。
  我一开料子,很多人都围过来了,我换钉头的时候,我看着那马宏也来了。
  马宏笑着说:“年轻人,算我一份。”
  我摇了摇头,我说:“不好意思,股平分了,等下一波吧,还有,别他妈叫我年轻人,我特别不喜欢别人叫我年轻人,知道上一个叫我年轻人的那王八蛋怎么死的吗?”
  马龙根不爽地说:“怎么死的?”
  我说:“缅国华商会知道吗?唯一的32层大厦,那王八蛋把百十号人架到了楼顶上,直接从上面给丢下来了,摔成一坨屎了,那他妈叫一个惨。”
  听到我的话,马宏眯起眼睛,他知道我说的是谁。
  我笑了笑,没稀罕再搭理他,打开牙机,直接开始擦蟒带。
  我狠狠地咬着烟头,这蟒带希望能给我一个好兆头,我一边喷水一边擦料子。
  “哟,瞧着绿色的渣滓,可真绿啊,这色一定不会差。”
  我听着边上的人议论纷纷地,我就笑了一下,看着那绿色的水渍,真的,太喜人了。
  很快,我就擦了一个拇指盖大的窗口,我拿着水管把水渍给冲洗干净,拿着毛巾把料子给擦干。
  “哟,这绿,可真浓啊,一辆法拉利来了。”
  我听着那些人一惊一乍的就笑着拿着手电打灯,这灯色一起来啊,边上都是绿色。
  “哇!”
  所有人一阵惊叹。
  纷纷被这绿色给惊艳到了。
  但是我心里却嘀咕了起来,我拿着手电朝着边上打灯,这绿色,有延伸,这让我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