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都能绣。”
南宝衣吃了一丫橘子,唇齿间酸酸甜甜的。
她心情愉悦,因此小嘴叭叭:“对了姐姐,我突然想起一件事。你刚刚说兄妹之间应当多亲近,可是之前二哥哥落魄的时候,你怎么不亲近他呀?我觉得你可能有点趋炎附势哦。”
南胭双手深深掐进了荷包里!
她好恨呐!
她真的好恨呐!
说好的不插嘴呢!
为什么这贱人一句比一句狠!
“姐姐,你的脸色怎么忽青忽白忽红忽黑的,瞧着怪瘆人的。你是不是恶鬼上身了呀,要不要泼一点黑狗血……诶,姐姐,你别走呀!”
南胭连食盒都顾不得,拽着荷包,扭头就跑出了书房。
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中,南宝衣才捂着肚子哈哈大笑。
笑够了,她抿着小嘴望向萧弈。
权臣大人面色淡漠,正静静看着她。
她不好意思地蹭了蹭鼻尖,“我就是看她不顺眼,给她点儿教训,省得她缠着你……”
萧弈淡淡道:“我挺喜欢那个荷包的。”
“啊?!”
萧弈似笑非笑:“我挺喜欢那个荷包的。”
南宝衣挑眉:“不就是个荷包嘛,我也会绣!你等着,我这就拿针线来!”
可她的绣活儿真是挺糟糕的。
一上午的时间,她绣坏了七八块绸布,彩色丝线绞成了团,看得荷叶都心疼。
趁着萧弈出去办事的功夫,她小声道:“小姐,府里那么多绣娘,您干嘛亲自上场?绣坏布料也就罢了,针扎了手,那才叫得不偿失呢!”
“你懂什么?”
南宝衣懒洋洋丢下绣花针,“绣荷包根本就不是重点,重点在于,我得让二哥哥亲眼看见,我为他付出了多少。你想想,我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娇小姐,亲自为他绣荷包,换你你不感动?!”
荷叶一想还真是。
她赞扬道:“小姐真是冰雪聪明,如此一来,侯爷就会更加心疼您!”
南宝衣想着今后的好日子,不禁痴笑:“嘿嘿,嘿嘿嘿嘿嘿!”
荷叶抖了抖鸡皮疙瘩。
她家小姐贼笑起来的样子,实在太吓人了!
午后,南宝衣的荷包终于绣好了。
她笑得像个年画娃娃,欢天喜地地捧出那枚荷包,“二哥哥,我亲手为你缝制的,你瞧瞧喜不喜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