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白皮的船长,每天只给奴隶提供少量发臭的饮水和少得可怜的黑面包果腹,然后把划桨奴隶3~8人一组用锁链锁死在一条不足米宽的长凳上长达几个月,吃喝拉撒睡也都让其蜷缩在这一狭窄的空间里,这致使桨帆船的船舱里臭气熏天,疫病横行。
划桨奴隶们只要一息尚存,他们每天除了划桨就是划桨,每天劳作时间超过12小时也是常有之事,稍有怠慢就会被监工一阵暴打,精疲力竭也无法休息,直到死亡以后才能得到解脱,当时的人们如此记载划桨奴隶的惨状:
“一排排忍饥挨饿、皮肤被晒得黝黑、身体精瘦的可怜人,被锁在木板上,有时一连几个月都无法离开……裸露的皮肉遭到残忍的、持续的鞭打,被催促用力划桨,甚至超过了人类可承受的范围……”
死亡距离划桨奴并不远,许多划桨奴隶都死在了第一次出航的旅程中,而且即使是一个壮龄男子也不一定能在桨帆船上活满三年,大多数人如果没被逼疯的话,那么往往还没坚持到一年就累死、病死或被监工活活打死了,除了这三种死法外,划桨奴还有可能饿死,或是在海战的时候淹死、被敌船撞死。
经常有桨帆船在海战的时候被敌船撞沉或是遭遇恶劣天气沉没,然后船上几百多名划桨奴隶因为被锁链牢牢绑住无法游泳逃生,最后全部淹死的惨象发生。
如今南华军准备拿俘虏充当划桨手,可怕的命运等待着他们,真的充当划桨奴隶,那无异于下地狱!
结果有二万多人走向了有很多东西的道路,他们多是年长者,壮年居多,遭遇过生活的毒打,知道划桨奴隶的情况。
他们以上帝的名义宣誓,向弗兰克·米基男爵效忠,加入皇协军。
还有二万多人走向了划桨的那一条路,他们多是年轻人,不知道天高地厚,不识世间险恶。
另有一些是坚定的信徒,他们不会背弃他们的信念去投靠异教徒,他们行动闪耀着光辉,让投降的白皮感到羞愧。
在这当中,不乏朋友割袍断义,还有年轻小伙不顾长辈的拘留,义无反顾地走向了划桨的道路。
南华军给了白皮一个台阶,普热罗夫城尊贵的弗兰克·米基男爵殿下打的还是基督的旗帜,所以许多白皮自欺欺人,说不是投降给异教徒而是向欧洲白皮中的男爵殿下效忠。
那些划桨的人被严密看管,送去做奴隶了。
他们当中不包括军官,不肯投降的军官们则被另外看管,南华军准备花些精力与时间去劝降他们,以造成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