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道:“公子,要不要我先去客栈取了兵器?我怕等会儿打起来的时候没有趁手的兵器而吃亏。”
孟然不知如何决定,索性看向一旁的耿护院。
耿护院微一颔首,花荣便朝着身后的街巷退去。
见到孟然一方有人离去,山羊胡子原本有些担忧的心略略放缓,脸上多了几分诡异的笑容,冷声道:“朋友先是偷取小六子的褡裢,而今又如此阴狠毒辣,实在是有违人道,我若是不惩戒一二,如何对得起我家兄弟?
你若是主动认输、伏地求饶,我念你习武不易,可留你一命,但这用刀的右手却得留下。”
如此一套话语,使得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大声喝彩,纷纷出言为山羊胡子壮势。
明事理的人倒也不是没有,他们自然知晓山羊胡子话中的险恶用意,却也不愿反驳众意,只是选择抱臂旁观。
林姓刀客对于这一番话听而不闻,依旧老神在在地攥着手中的狭长佩刀。
山羊胡子一声冷哼,一位高高瘦瘦的男子走了出来,男子的双手掩藏在宽阔的袍袖之中。
高高瘦瘦那人冷笑一声,已是冲着林姓刀客冲了过去。
只听‘叮当’一声,林姓刀客的长刀已是劈在了一柄一尺多长的短剑上。
观战的孟然死死地盯着那柄短剑,不知它从何出现。
耿护院似是察觉到孟然的疑惑,低声解释道:“那个瘦子的短剑乃是江湖中少见的袖中剑,剑身虽短,但剑法快速精准,内敛却能置人于死地,胜在出其不意,通常情况下,杀人只需一剑。看来那边是起了杀心啊。”
孟然哦了一声,轻声念叨着:“林前辈修行的是快刀,那位练得是诡谲莫测的袖中剑,看来有得打了。”
耿护院露了个神秘叵测的笑容,低声说道:“你若是觉得林兄弟就那点本事,那你就小看他了,毕竟是从尸山血海中趟出来的,要真是只懂得这么一点,早就成了黄土地下的一堆白骨了。”
孟然若有所思地想着,定定地看着林姓刀客,期待他接下来的杀手锏。
林姓刀客被人挡了势在必得的一刀以后,脸色凝重了几分,他并未像平日里对敌那般收刀之后再次拔刀,而是双手合握刀柄,挥出疾如闪电又势大力沉的刀势。
高高瘦瘦那人挡了几刀以后,虎口已是一片嫣红,细细密密的血珠在手背上翻滚跳跃。
如此十数招以后,山羊胡子忽然探出手臂,将不断后退的手下拉了回来,随即微微摇了下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