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。
这下众人也就彻底信了默认的说辞,看着管事张伯一家的眼神则有些复杂。
农庄的佃户都是租赁着孟家的田地耕作,虽然不是孟家的仆役,但几乎都受了孟家的恩惠。这些年,需要上缴的收成比例一直不变,众人心里都念着孟家的好,如今孟然因为张羽的原因受了伤,还被张家的人公然顶撞、辱骂,众人都默默地站在了孟家这一边,抵触着张家的人。
到了这时,张伯再也无法保持之前的镇定,双腿发软,重重地跪在地上,声泪俱下:“夫人啊,都是我这老不死的没有管教好孩子,请您责罚,不管夫人有什么样的处罚,我都受着。”
孟夫人微微一笑,“张管事,原本这件事只是小事,我并不想闹得人尽皆知,但你们家人的做法真的是寒了我的心。我家老爷在世的时候,对你们张家百般照顾,丰年不涨地租,灾年减少地租,可你们呢?不分青红皂白,就想把责任推到我儿子身上......”
张伯一把鼻涕一把泪,“夫人,是我错了,您对我要杀要剐都行,只求您给我们家一条活路吧。”
“我给你们活路的时候怎么不好好珍惜?到了这般地步了反而想要条活路?看看你的儿媳?看看您自己?”孟夫人毫不心动。
张伯又是重重地磕了一个头,起身来到儿子身前,对着儿子的方脸就是一个大嘴巴子,“畜牲,还不认错?还不带着这个泼妇跪下认错?”
张家三口整齐地跪在地上。
“之前我也说过,若是这件事是我家然儿引起的,我自然不会计较。只是,如今这事情并非我儿引起的,我自然想要一个说法。布置张管事是否能给我一个说法?”
张伯又是重重地磕了几个头,“夫人,是我的错,没有管教好家人,我愿意认罪。另外...”
张伯顿了一会儿,沉重地说道:“我会让大勇休了这泼妇,给您赔不是,希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,给我们张家一个机会......”
跪在地上的张大嫂听了这话,瞬间便怒发冲冠,站起身来不敢对着张伯发火,只是对着孟夫人大声咒骂:“你这个黑心肝的寡妇,活该你死丈夫,活该你儿子差点死掉......”
孟夫人撇了一眼护院耿师傅,耿师傅点头。
只见耿护院上前几步,一脚将张大嫂踹翻在地,然后缓缓地拔出腰间的佩刀,轻轻地搭在她的脖子上。
张大嫂吓得不敢言语,只是瑟瑟发抖,不出数息的功夫,她的身上传出了臭烘烘的味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