貌忠厚和善,但有着一副火爆脾气,遇到事情只想着武力解决。他随手拿起熟铜棍,一脸不悦地说道:“绕什么绕,直接打将出去,谁敢阻拦?”
花荣苦笑一声,劝道:“六哥,你忘了大人的交代?此行乃是秘密行事,又岂能鲁莽行事。”
林冲重重地哼了一声,不满道:“就跟着这么一位贪花好酒的纨绔,能查出个屁来,我不知道大人是怎么想的,莫非年纪大了,脑子也不清楚了吗?”
公孙胜怒斥道:“住嘴。老六,你少说几句,大人对咱们有救命之恩,不能不报。至于朱公子那里,还是要多多谅解,毕竟是年轻人,有些时候不懂得拿捏分寸,我们只需听命就是。”
林冲冷哼一声,将手中的熟铜棍重重地砸在地上,发生一阵金石撞击声,愤懑道:“五哥不见了,咱们兄弟比谁都着急,可你看看那纨绔,就知道躲在房间里调戏婢女,哪有一点做大事的样子。
再说了,十八日那天,他带着四个悍卒出了城,回来的时候就只剩下他,问他缘由,他只是支支吾吾,我甚至怀疑五哥的失踪与他有关......”
公孙胜一掌将身旁的桌子拍碎,怒喝道:“闭嘴,此事休要再提。你若是心有不满,可先回杭州,这里的事情就由我和老九处理。”
林冲轻哼一声,并没有继续抱怨,闷闷地坐在椅子上,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。
花荣对着公孙胜笑了笑,调侃道:“还是四哥能压得住六哥,不然的话,以六哥的暴脾气,估计会直接冲到孟府去。”
林冲瞪了花荣一眼。
公孙胜呵呵一笑,随手捋了捋颌下短须,认真问道:“九弟,你可有什么好的脱身主意?”
花荣想了一阵,轻声说道:“咱们在这嘉兴城毫无根基,本以为可以借助那位周公子的力量,只可惜棋差一招,反被他掣肘。
若想让接下来的行动顺利开展,当前之计唯有拉拢人手,多些帮手比什么都强。”
公孙胜颔首道:“有道理。可有合适的人选?”
花荣应道:“青衫死后,他们帮派肯定是一团糟乱,此时正适合将其拿下。另外,近日有一采花贼出没嘉兴城,可想办法将其收服,最不济也能利用一番。”
公孙胜点了点头,问道:“可有具体策略?”
花荣眯眼道:“那个小帮派就由六哥去,若是有人不服,尽可痛杀一气,待人心慌乱之际,赏赐金银财宝,无往不利。
至于那个采花贼,就由我来对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