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够少受灾难与折磨。”
......
等大夫来到北望巷周府的时候,周孝武的额头已经如火炭般灼热,整个身体不停地颤抖。
大夫把脉以后,并没有太多的话语,只是迅速地开了方子,嘱咐下人跟他去抓药。
貌美性温的侍妾在一旁守候,满脸的的担忧与心疼,时不时帮周孝武擦脸降温,做足了妻子该做的事情。
等药煎好的时候,已是丑时过半了,侍妾一小勺一小勺地喂周孝武喝下汤药。
其后,侍妾挥退众人,独自守候在床边,静静地看着那张因痛苦而略显扭曲的脸颊。
侍妾伸出双手,轻轻抚平那双蹙在一起的剑眉,微微叹了口气,语气略带埋怨道:“你啊,就是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子,平日里遛狗斗鸡、喝酒逗乐也就罢了,怎么好端端地掉到湖里了呢?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呀,你就不能乖一点吗?我多么希望你能够像从前那般,虽是无所事事,但至少不像现在这般辛苦劳累......“
侍妾在周孝武的耳畔絮絮叨叨了许久,随后彻夜守候在床边,未曾合眼。
......
南湖巷孟府。
孟然进入睡眠以后,体内的真气缓慢而有序地流动着,温养着他的奇经八脉、五脏六腑,全身上下充斥着一股暖洋洋的感觉。
似醒非醒间,孟然霍然睁开双眼,定定地看着床头的一道身影,不确定地问道:“先生?是你吗?”
相貌清癯的人影微微一笑,轻声道:“然儿,最近过得还好吗?”
孟然的泪瞬间就流了下来,压抑着哭声道:“先生,我好想你啊,你去了哪里呀,为什么现在才来看我?”
齐先生将手慢慢搭在孟然的头顶,如从前那般轻轻抚.摸,安慰道:“这不是来了嘛,之前被一些小事耽搁了,也就来的有些晚了,不要生为师的气。”
孟然闷闷地嗯了一声,继续问道:“先生都在忙什么?”
齐先生慢悠悠地叹了口气,轻声道:“不过是一些琐碎的事情罢了,你以后自然会知晓的。”
孟然撇了撇嘴,低声道:“就知道您会这般说,我也没有抱着知晓的目的问。”
齐先生呵呵一笑,轻轻地敲了一下这位得意弟子的额头,温声问道:“最近过得如何?看你身上的气机,想来已是入了武道的大门,进展还算不错嘛。”
孟然颇为腼腆地笑了一下,说道:“出临安已经有一个多月了。日子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