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啪,打手上去给他一鞭子。见他不说,又连续两鞭子。
卖烟只是一个眼线,哪里吃得了这些苦。当又是几鞭子落下,火红的烙铁离他近在咫尺之时,终于让他崩溃。
“严站长饶命,竹管是刚才那人给我的。”
严东耻笑道:“你就是一个贱骨头,早说出来不就免得受皮肉之苦?说,你的真实身份?”
“我是眼线。”
严东怒道:“你不是眼线,你是人贱。对付你这样的人只有一个字。”
卖烟的喜道:“放?”
严东冷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