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南鸢有没有哭出来不知道,但她躺在床上,连脚趾头都不想动一下。
刚才那几场激战,耗费了她全部的体力。
在这种事上,她习惯了掌控,便是费劲儿,也要拿到掌控权。
如此,算是间接便宜了晏臻行这狗男人。
床上一片狼藉,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八级地震。
狗男人说话算话,不遗余力地欺负着这个让他栽了的女人。
可这次跟以前又有些不一样了,男人的动作激情中掺杂了一抹温柔,被欲望充斥的幽深黑眸里能看到独属于这个男人的柔情。
事后,晏臻行将南鸢抱在了怀里,大掌落在她腰间,力道适中地按揉着。
“腰还酸不酸?”男人问。
南鸢没回答他的问题,撩起眼皮子看他一眼,嘴角微微扯了扯,突然学着他的腔调来了一句:“我今晚真没那样的意图。晏臻行,你觉得你现在打不打脸?”
晏臻行手一僵,表情特认真地解释道:“我这一年半来,的确没有想过那种事,这一点请你信我。但是,我对你的肌肉记忆太深刻,不碰你就没什么,可一旦碰到你,我就想狠狠地欺负你。”
南鸢顿时斜他一眼。
说骚话也能说得这般理直气壮,晏臻行是真行。
“安槿,我觉得我们的缘分是命中注定的。”晏臻行突然来了这么一句。
南鸢目光微微一闪,心道:哪有什么命中注定,不过是几世痴缠而已。
她少见地这么感慨了一番,然而下一句她便听到晏臻行说:“从我的名字就能看出来我们是天定姻缘,不信你把我这姓氏拆开念念。”
南鸢嘴角一抽,往他胳膊上拍了一巴掌,“闭嘴吧男人。”
“拍腹肌,你不是最喜欢摸这里?”
南鸢闭眼,“晏臻行,我累了。”
晏臻行立马放低了声音,按揉的动作也变得更加温柔起来,“睡吧,我就在你身边。”
顿了顿,晏臻行想起什么,凑近她耳畔问了句:“安槿,如果当我的女朋友很危险,你怕不怕?”
南鸢没有睁眼,只是嘴唇轻轻动了动,“如果怕,我就不会做现在做的事情。”
晏臻行亲了亲她的唇角,“安槿,虽然危险,但我会保护你。”
南鸢嗯了一声。
没多久,晏臻行就听到了平稳的呼吸声。
他看了一眼睡得香甜的女人,脸上锐利的棱角都柔和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