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 这妮子你别看她平时好说话,其实性子是外柔内刚,你想这时候让她撤,只有一个办法,就是把她神智夺了,打晕或者下药,都行。”
  “她听得见。”林朔提醒道。
  “我做事一般喜欢提前做,她现在听不见。”曹余生说道,“我刚才在她水里下了安眠药,这会儿肯定睡着了。”
  林朔愣了一下,苦笑着摇了摇头。
  “魁首莫怪,谈事儿一定要拎清楚身份,她不仅是个猎人,还是咱们这宗买卖的东家。谈这种事儿,得避讳东家。”曹余生说道。
  林朔叹了口气,随后说道:“咱猎人进山,自古以来就只有两条路,要么扛着猎物回来,要么就死山里,接了买卖半途而废,不行。
  猎门有规矩,一旦发生这种事情,不仅当事猎人除名,他所在的家族都要降门槛。
  如今这里,六大家到齐了四家,真要干出这种事儿,龙抬头那天的平辈盟礼,咱也不用想着守自家门槛了,一个个当众自裁吧。
  所以谋主,咱甥舅俩说事儿,你不用跟我弄这套漫天要价就地还钱的把戏。”
  曹余生老脸一红,略有些尴尬地笑道:“魁首教训得是。”
  林朔盯着这位老猎人,沉声道:“您到底想干什么,直说。”
  曹余生咳嗽一声,清了清嗓子,沉声说道,“魁首,我大你一辈,今天跟你说一个道理。
  每逢这种紧要关头,凡是掌局者,儿女情长和一时意气,那都是要不得的。
  用最小的损失,去追求最大化的利益,这才是一个魁首应该考虑的事情。
  现在你们几个,能耐暂且不论,都是二十出头甚至二十都不到的年轻人,又是各家独苗,开枝散叶也还早。
  如今的猎门,承受不起这样的损失。
  我曹余生有后,我儿子曹冕在英国剑桥念博士。
  这世间九寸的猎人已经不多了,我曹余生,好歹算一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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