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儿子。”云悦心点点头。
  章进这会儿也上前几步,搀着云悦心的另一条胳膊,说道:“奶奶,您怎么在马路牙子上坐着啊?”
  云悦心又看了看章进,心想这小子跟章连海当年几乎一模一样,是谁都不用猜。
  于是她就明确了,这俩都不算外人。
  当年她察觉到神农架里面有问题进去探查的时候,就是贺永昌的父亲贺甲陪着的,对这位贺家猎人云悦心很敬佩。这位老哥哥能耐虽然一般,可人品非常过硬,云悦心后来也跟他一直是兄妹相称。
  至于章进的爹章连海,那更不用说了,章连海还是个半大小子的时候,就跟在云悦心身后婶婶长婶婶短的,跟屁虫一个。
  所以一看这俩是自家子侄,又想起这俩的父亲是跟自己丈夫一块儿没的,云悦心这就想起自己丈夫了。
  再加上这两天在儿媳妇儿那儿受到的委屈,她不禁悲从心来,这就哭上了。
  云悦心这一哭,在场的三个男人四条狗,全傻眼了。
  其中章进这是个性子火爆的,一看奶奶哭了,心里难受忍不了,叫道:“奶奶,您跟我说,谁惹您不高兴了,我这就替您收拾他!”
  云悦心擦擦眼泪,指了指林朔:“他。”
  章进原本挺着胸膛,神情就跟一条斗犬似的,眼看是逮谁咬谁的状态,一看奶奶指着叔了,全身气势一下子就泻了。
  章家家主猫下腰,对林朔点头哈腰了一番,然后轻声说道:“奶奶,您是不是搞错了,这几年您不在家的时候,我叔可挂念您了,眼下您回来了,他怎么会惹您生气呢?”
  相比于章进,贺永昌到底人情世故更练达一些,听到这儿就猜出来怎么回事儿了。
  总魁首家里媳妇儿多嘛,这婆媳之间的事儿,对方人多,这位婆婆看来是弄不过,这才埋怨自己儿子不帮自己的忙。
  这方面贺永昌也是过来人,知道男人对这事儿还真不能帮忙,最后只有两条路。
  要么让老娘和媳妇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