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太阳也不晒人,烤着感觉暖烘烘的。卫成把书房的窗户打开,将砚台抱上椅子站着,教他提笔写字。他听到吴氏在招呼金环,让她把被褥抱出去晒。还有蜜娘,蜜娘好像牵着宣宝温声细语哄他走路呢。
听着这些卫成感觉心里踏实,他稍微有些走神,被砚台给揪住了。
“你不看着我写字,在想啥呀?”
卫成一低头就看见纸上满是傻粗黑。
“我说运笔要有力不是让你使劲儿往纸上杵。”
“不是一个意思?”
“算了,我再带你写两遍,你仔细感觉一下。”
父子两个写得正专心,这时一顶轿子进了胡同,抬轿的打听着找到卫家,到地方后停下轿子请里面人出来。出来的是个穿着藏蓝色锦衣的青年,瞧着比卫成稍大一点。
这人扫了带出门的奴才一眼,那奴才赶紧上前去叩门。
不多时,院门就开了,站里头的是个干瘦老太太。看见老太太的同时,这人好像愣怔了一下,过会儿他才问:“是卫家?卫成在吗?”
看他穿成这样,又敢直呼官老爷的名字,吴婆子估摸着人身份不低,回头就要叫人,没来得及,就看见一脸错愕的儿媳妇。
姜蜜把靠在她腿上的宣宝抱起来,跟去门边,同婆婆咬耳朵:“娘,我看他怎么像是相公同届那状元?”
吴婆子:……!!!
她摆手让媳妇儿退开,瞅着外头那人问他:“你叫啥?”
“姓严,严彧。”
“他娘的还真你!你就是安排人陷害我们三郎想坏他名声那个乌龟王八蛋?我没上你家门去泼粪咋的你当老太婆好欺负还敢找上门来!”
吴婆子只要一骂人,隔壁院子都能听见,卫成还在教砚台写字,听见这声儿他执笔的手一抖。
他随后就松了手,让砚台自个儿写着,说出去会儿。
砚台一听这话,从椅子上蹦了下来。
“让你接着写字,下来干啥?”
“我看看。”
“看啥?”
“也没啥,就是好奇乌龟王八蛋长啥样,没见过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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