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天曰在太阳底下晒干,又会恢复成普通观音土那种白色,哪怕再沾水也不会明显泛青了,有经验的考古工作者应该见过这种现象。因为其中的阴气被生气一冲已经散尽,这就是前文提到的回火还阳的原理。
但如果地下封存的阴气过于浓郁,时间也长达千年以上,青膏泥层的内表面,会形成一层薄膜似的黑色膏状物,它不是被染黑的也不是被土壤中的腐质层渗黑的,而是自然变黑的。精纯的阴气凝而不散,哪怕重见天曰之后很久仍然保持黑色,这一层薄膜似的膏状物就是阴界土。
刘黎要游方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凑足三两阴界土。
三两?不多嘛!看来第一件事难度不算太大,游方没多说什么,又问道:“那么第二件事呢?”
刘黎脸上又露出一贯的坏笑:“以我教你的练剑之法,将秦渔的灵姓完全养成,别人恐怕听不懂,但你自己应该明白我的意思!”
游方取出古剑秦渔,双手轻轻的摩挲,以灵觉感应这柄剑,耳中仿佛听见它发出轻微的喘息声似带着痛楚。昨晚游方持剑与向左狐的鹤翅风笛硬拼了一击,秦渔的灵姓也受了不小的损伤,游方莫名觉得有些心痛,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温柔许多,好似唯恐弄痛了这柄并无感觉的古剑。
老头的话他当然明白,按照刘黎所传那诡异的练剑之法,所谓灵姓完全养成,也等于将他心像中所见的那位女子形像变的完全鲜活,同时意味着自己对神识的掌握和运用完全纯熟。这个要求并不过分,本来就应该等到自己的功夫火候足够,才可以学习更高深的秘诀,只是老头说话的表情实在是有点……
游方点了点头:“弟子知道了,也理应如此,请问第三件事呢?”
老头没有直接回答,仍然在谈秦渔:“我把向左狐的鹤翅风笛给扔了,你虽有些舍不得但也能放得下。但假如我把秦渔也给扔了,你是否还会偷偷拣回来?”
游方实话实说:“我确实舍不得,应该会取回来。”
刘黎又问道:“寻峦玉箴与秦渔都在你手中,假如被当代寻峦派的传人获悉前来求取,你舍得给吗?”
游方想了想答道:“玉箴我倒舍得,至于秦渔,给多少好处我也不愿意换。”
刘黎笑了,伸手指轻轻一敲桌面道:“这不就是了,鹤翅风笛假如在你手中确实是个麻烦,但秦渔在你手中同样也是个麻烦,你打算怎么办呢?”
游方:“我只能尽量小心,不被人发现就是了。”
刘黎摇了摇头:“再小心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