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大boss还在外面听墙角?”
小八:“是的呢。”
南浔:“个死变态。”
小八立马道:“亲爱哒,现在这个跟以前几个比已经不算多变态啦。”
南浔呵呵了一声。
窗外,晏陌寒静静地立在墙角,听着殿内的动静,一张脸已是面无表情,一双眼睛死寂无波。
整整七夜,他已经分不清,这到底是在折磨殿内的那个女人,还是在折磨……他自己。
等到影大离开,晏陌寒又在窗外站了许久,直到殿内传来哗哗的水声,他才飞上了屋顶。
他的呼吸放得很轻,因为他知道屋里的主仆二人都是会武功的。
晏陌寒轻轻地掀开了屋顶的两片瓦。
南浔坐在浴桶里,翠环在一边伺候她洗澡。
小丫鬟哭唧唧的,“对不起娘娘,奴婢没有保护好您。”
南浔趴在浴桶边沿上,有些慵懒地半眯着眼睛,表情有些享受。
见小丫头又哭了,南浔无奈地叹了一声,“翠环啊,你娘娘我都没哭,你哭个啥啊?”
翠环直抹眼泪,“可是娘娘被那暴君糟蹋了,娘娘和燕公子可怎么办啊?那暴君糟蹋娘娘一次不说,还要连着七日,更可恶的是,他就算宠幸娘娘也是偷偷摸摸来的,奴婢听说这几天暴君宠幸娘娘的事儿根本没有记入册中!”
南浔不以为意,“不记入册中才好,这样燕寒就不知道我被皇上宠幸过的事情了。”
翠环还是有些担心,“可是娘娘的清白没有了,燕公子他会不会介意?”
南浔嘴角一勾,“他以前也不知道我还留着清白啊,难道他还特意去打听过我有没有被皇上宠幸过的事情?之前我就问过他介不介意我是皇上的女人,他自己说了不介意,难道就因为我失了清白,他就嫌弃我了?那这不是自打嘴巴么?”
翠环被她的歪理带到了山沟沟里,好久都没爬上来,只有些担忧地道:“那燕公子这几日为何都没有来?他会不会亲眼看到了皇上宠幸您的场面?”
南浔闻言一愣,犹疑地道:“应该不会吧,有哪个男人能够忍受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,除非这人不是个男的而是个太监,你觉得燕寒是个怂包么,看到自己女人被别的男人糟蹋还要忍着?”
翠环听完深以为然。
小八一个哆嗦,“你、你为什么这么说啊?我都跟你说了大boss就在屋顶上听墙角呢!”
南浔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