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浔听了这话,暗搓搓地流了流口水。
醉香阁的确肥得流油。
不过现在的南浔表示她什么都不知道,她拉着映寒的手道:“你能有什么大金库啊,以后等我小金库又充盈了,我就把我的小金库全部交给你保管,我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你保管。”
映寒听了这话,没有再说什么,只是嘴角微微挑起,似乎被这话取悦到了。
“寒寒,你那个叫乐石的随从不来吗?”南浔突然问。
“乐石还有些事情要处理,晚一些来。”映寒道,他有些奇怪地看南浔:“你为什么提到乐石?”
“因为我怕府里的侍从你用不惯啊,这个叫乐石的不是一直伺候你么,你用着肯定更自在,我还想,如果乐石也需要用银钱赎身的话,我可能要去跟我爹爹说说好话了。”
映寒解释道:“乐石是附带的,当初签卖身契的时候便说好,我走他走,我留他留。所以你不用再花费银钱。”
南浔乐了,“寒寒,你看你还没进门就帮我省钱了,一看你就是旺妻相。”
映寒没有说话,他静静地看着这个女人。
只是看着她笑,心情都会变好。
当晚乐石便拎着大包小包来了肖府,还带来了映寒的那把琴。
最大的心事解决了,第二日南浔开始认真看书,而映寒便安静地坐在一边。
刚开始映寒以为她这副模样有一半是装的,可哪想一连几日都是如此。
那个女人低垂着头,坐姿很正,桌上摊着一本书,她漆黑的眼珠子随着文字移动,等看完一页,屋里便响起了翻书的沙沙声。
这样的声音响得很均匀,说明她看书的效率一直很高。
映寒不解,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,她专注于一件事情的时候就好像完全变成了一个人,变得很迷人,让人很难移开眼。
等看完一本书,那人忽地偏头看他,笑眯眯地问他:“寒寒,是不是很无聊?我也不是一定要你陪着,你可以去院子里放放风筝,扑扑蝶什么的。”
映寒一脸嫌弃地道:“谁要放风筝扑蝴蝶了,无聊。”
“肖瑶,你是不是嫌我在旁边打搅到你了?”映寒眯眼看她,问道。
南浔放下手中的书,走过去一把抱住他的腰,哼哼道:“胡说什么呢,你陪着我,我可高兴了,我就是怕你坐在旁边什么也不做会无聊。”
映寒挑眉,“真的?”
南浔二话不说,直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