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除了那根让我看到胸口就会隐隐作痛的木柱外便再无其他。
“那个屠夫好像不在,我们走吧。”
露露摇了摇自己葱白的手指,说:“所以才说你很嫩嘛,你再仔细看。”
不太理解露露的话,再一次抬头出去看周围的情况,就在我看了一圈没什么发现打算问问到底怎么回事的时候,一个极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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