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赐以丹书铁券,爵禄世袭罔替,加西北道总督,兼河西道总督,总领两道军政要务。
蔽日营督帅戚光祖,封三等靖海公,加太子少保衔,爵禄世袭罔替,总领江南东西两道军政要务。
此外诸将亦论功行赏,全军皆大欢喜。
要说到这抗元卫国之战的始末,大梁朝野上下都可谓耳熟能详,邢稚莺自然也不例外。
但为何方才刚提到些许细节,大哥他们便立时讳莫如深,还半软半硬的把自己诳出来,当真有那么多机密要守么?
诳出来便诳出来吧,干嘛还要派人把自己往厨房带,而且看温寨主笑得那么“意味深长”,多半是大哥背地里又讲了什么怪话。
即便自己的确有些饿了,不是还有正经餐堂么,哪有在厨房吃饭的道理?
满心疑惑的走了一程,邢稚莺总算听到引路的军士恭声道:“前面便是厨下,姑娘请自取所需,卑职告退。”
邢稚莺俏脸生霞,期期艾艾的道:“这位大哥且慢,温将军送我来此地,究竟有何用意?”
那军士轻咳一声道:“卑职不知,只是奉命行事,想必姑娘入内便能明白了。”
邢稚莺虽然心下嘀咕,却是无可奈何的道:“好吧,有劳大哥了。”
那军士又施了一礼,这才转身离去。邢稚莺不由得暗自感叹,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,这卧虎岗上下全没半分强盗恶匪之气,反倒像是一处屯军卫所,难怪温虎臣在江湖上会有那么好的风评。
邢稚莺正待推门而入,却忽听炒勺叮当中传来一声娇斥道:“那个谁快停下!你以前到底打没打过鸡蛋?这些颜色都不对,早已放过了日子,你快去重新仔细挑选十个,给我看过了再打。”
“启禀姑娘,这鸡蛋是昨天采购的,应该不会过期,卖家也是头儿的熟人,绝不会坑害咱们。”
“过不过期是看什么时侯下的,谁管你什么时侯买的,本姑奶奶才是大厨,你敢不听号令?”
“卑职不敢,可是请教姑娘,这些已经打好的要怎么处置?”
“看你那副守财奴的德性,那便拿去炒点碎金饭自己吃吧,记住可不许上今晚的桌。”
“遵姑娘命。”
“哎……还有你,你那是干嘛?谁让你把莲藕下锅炸的?”
“呃……不是姑娘吩咐要过油吗,我还说这炸藕合怎么都不放肉馅呢。”
“真是笨死了,是让你浸香油懂不懂?不是你们那些上不了席面的芝麻油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