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牵引,促使着他来到了这里一样。
“王爷是要出手帮燕天元?”玉姐儿一边磨墨一边问道。
“不错。”朱厚炜苦笑道:“燕天元最大的可取之处便是能在这个年纪还能拥有一颗赤子之心,他能为了沦落风尘的未婚妻跋涉千里寻其踪迹,如今更是不惜此身也要求个心安,可见此人品性不错,在最后的决然关头,他还能想到自己的爹娘,承认自己的不孝,这样的人……”
“这样的人王爷是想要收入囊中是吧。”玉姐儿甜甜一笑。
“此人本王以后有大用!”
这次轮到玉姐儿不解了,永王坐镇湖州,这辈子不说困在湖州,可要出湖州也只会和这次一样偷跑出来,还要冒着被弹劾的风险,既然此生只能当个闲散王爷,那他收罗如燕天元这样的人才又能有什么用?
很快朱厚炜便写了两封信,将其中一封揣到另外一封里面,这才施施然走了出去,这次玉姐儿倒是没跟着。
“崔康泰与朱某有些交情,燕兄可持朱某的信去找他,没准崔康会卖朱某一个情面。”
燕天元发呆,如果说朱厚炜跟崔康康认知,那他不会觉得奇怪,毕竟是生意场上的人,没准往日里也多有接触,可情面?
情面也是要分场合的,如果说静怡还没被崔康泰送给荀弼那老贼,估计这情面还会有些作用,可现在已经送了,让崔康泰出尔反尔?
那可就不是情面两个字能解释得通的了。
燕天元拿着信去了崔宅,不管有用没用,就算死马当作活马医,他也要试一试。
崔宅。
“燕天元?受故人之托前来拜访?”崔康泰一愣道:“让他进来吧。”
燕天元进了崔家大院,心事重重倒也没有心情去打量大院内的风光,在仆役的带领下走进正堂,便看见昨夜尾随一路都没找到机会下手的家伙。
谈不上有多恨,要知道当初静恬被发放教坊司,教坊司可不同于艺馆,哪里全都是被官府抄家甚至灭门之后的罪官或者乡绅之后,在教坊司无须谈什么调教,更不用说什么清倌人,在哪里就是供官吏寻欢作乐的污秽之地。
入了教坊司还想留得清白之身,简直没有半点可能,但是艺馆不一样,艺馆想要发财,其实最重要的收入来源就是靠清倌人而不是红倌人,那些容貌才情俱佳的女子才是真正的摇钱树,也是男人们趋之若鹜,不惜花费重金也要共席听曲的对象,毕竟有银子能去捧的豪客,谁还能少了女人,因此半点朱唇万人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