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能让壁垒重新出现,从而吸引到深渊的目光,这也是首座们的共识。”
沈伤不禁摇摇头,他也不是不知道首座们的那个困惑,但他同时认为,若安德里真有那个心思,那么即使他们再努力,也只是徒劳。
现在看似是他们保持着优势,其实是安德里刻意放纵,怀着善意看待众人的行动,一旦触动他的底线,沈伤可不认为这些首座能够全身而退。
手掌不禁抬起,看着掌心那道颜色较浅的嫩肉,他不禁想起那个挂着轻松微笑,轻而易举接下他的杀招的男人。
赢不了的。
直到如今,他依旧没有恢复本名,因为,他所有的骄傲,自信都被那轻巧的一指击个粉碎。
“至于那位......大总统会看顾的,你我只要尽了责任就好。”握紧拳头,然后放下,沈伤目光平静的看向隐隐有些焦躁的撒贝宁,然后温声抚慰着对方的情绪。
“也只能这样了,希望诺伦小姐不要怪我.....”
撒贝宁眼神茫然,低声喃出某个名字,沈伤的目光不由一震,心中掀起巨大的波浪。
诺伦,他知道这个名字,安德里曾经的恋人,最后却心灵寂灭而死,自那以后,安德里行事就越发孤僻,很多事情都不会对他们提起,只会自己去做。
而且.....在他幼年好像依稀见到过一个雪色长发的女子,不过,那个时间段那个人已经死了才对,至少不该出现在那里才对。
他的心中百般疑惑,只是面上没有表露出来,他瞥了对方一眼,眼前的撒贝宁是那位的远亲,说不定见过还尚存人世时的对方。
“很多人说现任皇女与那位很像,不过我倒是没有见过对方。”沈伤面向对方,口中话语状似平常的道出,“你怎么看呢?”
撒贝宁眼神瞬间冷下,他用森然的目光注视着这边,面容变得冷漠。
“沈伤,不要深究那种戏言,不然,我可是会生气的,到时,说不定我们就会真的冲突起来,所以还是尽量避免较好。”
听着对方隐含警告的话语,沈伤面容自若的点点头,心中却肯定了那个说法。
有传言称,贝露莎虽名为诺伦亲人的后代,其实说不定是诺伦的亲生女儿,或者.....她的转世之身。
即便这个传闻并不全然为真,可其中也必然有些离奇之处,不然不会流传的那么广,甚至连平素不常理事的他都注意到了。
当然,这个传闻并没有下到民间,只在首座级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