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怪谈了,假设密教仪式能驱用泻山之内原本存在的怪谈,那么泻山路段就算再次通车,也将会变得极其危险。
尤其是反抗组织屡次在这里生事,现在反抗组织似乎又和血痕帮、还有背后那个人有牵扯,那么关键会不会就在这里?
他越想越觉得有这可能,所以转念下来后,就和雷局长说了自己的想法,后者说:“陈同学,这个猜想很有可能,关键是看那个人要达成什么目的,从这个人往里的作为看,如果达不成某种效果,对他是没有意义的。”
他沉声说:“而最近墨兰大厦要决定归属,有多家公司巨企会来阳芝,国内公司可以选择自己乘坐武装专车,而国外的一些公司就只能乘坐铁路了,那么新修复的铁路路段或许可以是一个攻击目标。
这个推断哪怕只有一丁点的可能,我们都不能忽视,我会设法沟通有关部门的人,也会暗中先查证这件事。”
说到这里,他又说:“如果这件事确定,我们必须要设法阻止,陈同学,到时候我们或许会有委托交给你,伱等我电话。”
陈传放下电话筒后,从电话亭里出来,看了看外面流淌的河水。
他对为那些公司巨企的人保驾护航没什么兴趣,但火车上过去的其实绝大部分都是普通乘客,这些人却是无辜的。
而且说起来,不论之前沈正的事件,还是与自己直接相关的旧厂这件事,都有背后那个人参与的影子,那么他也该有所回报才是。
而差不多是同一时候,上埠市,某处秘密据点内,反抗组织的队长鲍远正用电话和人交流。
“韩主管,我答应你的事会做,但是你承诺给我们的枪械和资金,是不是也该送到了?
……你自己是躲到混乱之地去了,可是留下兄弟们还要和那些灰狗子周旋,兄弟要和人斗,要吃饱饭,那就要有家伙事儿……
上一批?别提了,还在路上就被那些灰狗子给查到了,根本就没落到手里……
呵……我会动手,之前答应过你们墨兰公司的事,我哪件没做到?
……话说到这里,我也说句大实话,我们是干什么的韩主管你也心知肚明,要是我不站出来,底下兄弟们可不会服我,你说是不是这个理?
所以你不用怕我不干活,只要我拿到东西了,就一定会动,不管干多干少,左右你也不会吃亏不是?
嗯嗯,好,那我等着了,只要资金和枪械一到位,我们马上就动手……
……你就看好吧,这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