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永璘还真的没说错,皇宫之内忌惮直言直语,却也不适应唯唯诺诺之人。
“行了,不说那孩子了。最近朝堂的事儿都够头疼了。”嘉庆揉了揉太阳穴。
“可是白莲教起义的事?”不提朝政便算了,嘉庆一提及,永璘也有些担心。
“是啊……”
虽说永璘不甚关注朝野,可是这事情那是连路边的茶馆都在谈,他身为一国贝勒,怎么不着急。
“皇阿玛怎么想?”永璘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