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顿时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好。
毛笔的性情似乎很安静,规规矩矩地在他手底下坐着,好似什么都不在意。石敲声心想摸都摸了,只怕这毛笔已经习惯,他这时候扭捏没道理,扶了扶额头,随即轻轻在它的狼毫上又摸起来。
“你能看得下去?”他说。
毛笔在他的手心写道:“看不全,只能看一成。”
“那我以后看慢些。”
毛笔在空中轻点,又靠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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