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画廊。
大晚上的，还让不让人睡个安稳觉了。
季明谦蹲着身子，看着地上的手机，手机屏幕都被砸得四分五裂，如保安说的那样，手机卡都被拆掉了。
他眯了眯眸子，目光凌厉。
看来江亦笙那家伙是真的出事了。
“季先生。”经理跑了过来，啤酒肚一颤一颤的，喘着气说道。
“季先生，发生这样的事我也感到很抱歉，这件事我一定会彻查的，揪出那个做这种损人的事的凶手，我……”
不等他说完，季明谦猛地站起身，疾步跑了出去。
咻的一下，宛若一阵风般，眨眼间就没了影。
经理一头雾水，抬手摸了摸额头的虚汗。
什么情况？
来也匆匆去也匆匆，搞什么？
……
夜深人静，房间的灯依旧亮着。
知道莫远就是叶渊这件事，对叶九凉冲击很大。
楚琛他们走后，她窝在沙发上陷入沉思。
看见厉陌寒接完电话回来，叶九凉坐正身子，打起精神，“找到阿笙了吗？”
“阿笙去看画展的时候不见了，怕是被人抓走了，我让卫西和卫南带人去找了。”厉陌寒放下手机，长臂一伸，把她卷入怀里。
他低眸看她，指尖拨开她的额前的头发，“不睡一会？”
叶九凉摇头，眉头微蹙，“你说阿笙失踪会不会和莫家人有关？”
阿笙平日里也没什么交际圈，一般也不和别人结仇，更甚的是，他是在这个节骨眼出事，很难让人不想到莫家身上去。
厉陌寒眸光深沉，幽吐道，“或许。”
“叩叩叩——”
“阿九。”
急促的敲门声响起，随之被季明谦的声音取代。
厉陌寒松开手，起身走去开门。
门一开，季明谦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，“阿九，我去了趟画廊，江亦笙的手机被砸碎坏扔在垃圾桶了。”
手机被砸坏了？
叶九凉站起身，脸色微变，“调监控看了吗？”
提到监控，季明谦眸间闪过一丝气恼，“那个破画廊的监控前几天坏了，这阵子维修人员没过去维修，监控一直坏着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阿笙的手机在画廊？”厉陌寒走了过来，声音低沉地问道。
季明谦一时头脑发热，脱口而出地道，“废话，他的手机是我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