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摇大摆拖走王修格的座骑。
然而殷飞完全不敢发作,只得灰溜溜撤回营帐。
娘的!
本想截击南厢军的后勤,没料到,辰天那厮居然跑到前线了!
这尊战神,仅凭他一人便能杀尽八千兵马,何必嬉于阵前折腾出一出斗将的闹剧?
其中必有缘由!
但殷飞思来想去,只能推测出辰天有意以仆从军为磨刀石,历练南厢军,怎么也没料到辰天现在灵力尽失,只有一身体术武技。
“将军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敢请将军尽早撤往别处吧。”王修格被四棱重锤轮番抡砸,不仅手掌虎口为之崩裂,侧腰也是瘪下去一大块,明显肋骨断了两三根。
现在他早无扬剑立马的潇洒模样,披头散发,简直狼狈极了。
他再次补充道:“辰天战力不俗,本部并不是他的对手,何必以卵击石?”
“再说了,骑兵驻扎在苍茫密林之中,根本不好施展队形,不如退往姑苏城外与龙虎骑兵相策应,以图后谋。”
“殷建元殷主帅获知如此情况,必会体谅,将军也不必担忧被问罪。”
这话很中恳。
说得也不卑不亢。
王修格身为部将做得完全没错,无疑很是合格,他深谙胜败乃兵家常事,万不能因一己私心而大动干戈。
所谓花有重开日,但麾下从临江城带来的王家军,可没有第二次少年之日。
更重要的是。这支王家军乃是临江城的底牌,如果不能有效争取到利益,反而稀里糊涂的葬送在辰天手里,这不仅是对王家的重大打击,甚至于临江城也守不住渡口,自此彻
底没落。
但殷飞却不在意这些,王家军的步卒死完也和他关系不大,六十万的仆从军随便补充便是了。
只要牢牢掌握住骑兵部队,王修格以及背后的临江城,不敢不从。
而且殷飞也从刚刚迹象之中大胆推测,辰天确实有意磨炼南厢军,他本人根本没有多动手。
那么从此看来,他必有顾忌,而这正是自己戴罪立功的机会。
殷飞越想思路越清晰,甚至于呈向平沐关殷建元的奏报都想好了,本部与辰天对垒多日,还请援以精兵,刻不容缓。
借此机会,壮大自身军力,再狠刷一波战绩履历,完全可行!
至于辰天会不会突然之间暴起,殷飞咬牙暗哼,自古富贵险中求,本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