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弓箭了不起啊!”
“虐杀你爹好多些兄弟,速速偿命!”樊长翔越骂越怒,捡起断弓梆子,招招落在赵玉堂惯使长弓的双手之上,“老子也让你尝尝被虐杀的滋味!”
辰天挽弓收在肩后,看也没看躺在地快没人形的赵玉堂,迅速救治还未断气的永字营士卒。
永字营乃是他最早组建的职业军队,倾注的心血与资源也最多,他们经过天柱峰之战,自水之战,伤亡高达九成。
凡是留下来的步卒,
无一不是悍勇之士。
但刚才被赵玉堂远程射杀,死得没点尊严,这让辰天很是恼怒,否则他也不会以牙还牙,不仅射断赵玉堂的大腿,还有意摧毁其道心。
“你就是辰天?”赵玉堂完全没在意樊长翔落下的一拳又一拳,目光灼灼的盯向辰天,以及他身上的弓箭,“敢请神尊给我看看凌日长弓吧。”
赵玉堂咳出血沫,呛入鼻腔,说话之间带有一股偏执病态的狂热。
“你年纪不大,魔障倒是不小,可惜了。”辰天哂笑。
赵玉堂同样哂笑:“钻研百年的箭术,居然不如无法调动灵力的废人,此生颇憾呐。”
人活一世。
总归有点念想。
像他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家公子哥,能有一身不俗的本领,实在难得。
可惜严重的自负让他走上歧路,魔障蚕食道心之下,也注定他走不远。
更何况,他身为世家门阀的子弟,牢牢被绑在北域殷氏的战车之下,肯定会与永泰城为敌,那也注定他会在辰天的对面,变成水之不融的敌人。
这也正是辰天替他可惜的缘由。
但到头来,他也没给赵玉堂观摩凌日长弓,显然对他不屑一顾。
樊长翔当然乐得见到如此情况,利落的拿起青龙长枪,径直将赵玉堂洞穿心肺,死得不能再死了。
“原来神尊也精通箭术?”
“你想学?”
“箭术太难了。”樊长翔一边擦拭血迹,一边摇头,“末将主要感觉受限于人很憋屈,枪意青龙猛是猛,但打不远啊!”
辰天望了望谷底已经通过半数的南厢军,心中稍安,回头道:“标枪也是枪,那蓄足灵气一下掷出去呗。”
“这哪行?掷出去我就赤手空拳了呀!”
“你不是觉醒武魂了吗?收回再次具现。”
“呃——”樊长翔哑然,讪讪道,“盘龙宗以武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