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符合组织的安排。”
乌苹本来全身不自在,闻言却吓得一哆嗦,粉脸煞白道:“去找梅兰德,这不是去送死吗?安先生,我……”
安佐杰一挥手打断她的话:“他如果真是个聪明人,就不会像你想像的那般!你不愿意去吗?”
乌苹嘴唇没有血色:“不,不,不……”
安佐杰又笑了:“那就算了吧,我不勉强你。对了,你在消砂派掌握的财务资料,还有詹莫道这些年来与人结交往来私下里的记录,都带出来了吗?”
乌苹:“都尽量保存了,资料还在整理中,没拿过来。”
安佐杰:“辛苦你了,不用太累太着急,明天晚上送来就行,你回去休息吧。”
乌苹走后,安佐杰放下酒杯伸了个懒腰,转身朝钱无思道:“我刚才表达的一些不满,不知道你是怎么看的?”
钱无思正色道:“二老板有二老板的想法,毕竟是两位老板一手打造了今天的组织、这个庞大的帝国。而安先生为了兄弟们的利益和将来着想,我在心底里是赞同的。”
安佐杰点了点头:“你在消砂派也修习秘法好几年了,是否达到移转灵枢之境?”
钱无思愧然道:“并不是任何一个能入门的秘法修习者,都有机缘突破此境,无思惭愧,自觉相当艰难,可能再修习多年也是无缘。”
安佐杰:“也不必这么想,我听说也有人年近七旬还能突破移转灵枢之境,机缘之妙真是难言。这段曰子也辛苦你了,既然到了这里也就放松放松吧,走,我们一起去潜水。”
……美国纽黑文市,耶鲁大学校园的一个角落,三三两两的年轻人背着包、夹着书本走过。吴玉翀坐在道旁的长凳上,摘下飘在头发上的一片落叶,信手碾碎。她另一只手拿着一个小巧的掌上电脑,电脑屏幕中是一幅手绘的画像,五官细节勾勒的非常清晰,正是参加南海渔村聚会的梅兰德。
她的眼神中充满哀伤,还有深深的遗憾,坐在那里良久无言,静静的将这张图片删掉了,却没有起身,半闭上眼睛在心中自言自语——这个世上,一见面就真正待我好的人并不多,游方哥哥,为什么偏偏是你呢?我真的不想与你为敌,可这个人恰恰就是你,我真的没有办法。
我父亲是个浪漫的酒鬼,一生不知道什么是责任,从我生下来就没见过几面。母亲是个薄凉的人,一生只知道追求自己的个姓,永远在世界各地探险,她的精神世界除了自己从来没有真正的拥有别人,冷漠的让人无话可说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