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恩看着津南上了楼,自己就想先起身跟过去。
但是脚后跟就没站稳,一屁股又坐下了,文恩还有点儿奇怪地朝两边看,自己闷着头又往前站了一步。
没意外,人直接又往地上栽。
他连抬胳膊的劲都没了。
等撑着胳膊勉强站起来的时候,就察觉——
酒不对。
文恩耳朵被自己心脏的声音震得疼,恍惚中有人过来搀他胳膊。
文恩还下意识说了声谢谢。
等抬脸的时候,看见的是刚才那人的脸。
楼上,津南窝在沙发里喝酒,“这酒怎么没味儿啊。”
津南翘着腿,手里接着邢濯的电话,“贺董可是派他狗腿子来盯我了,再说贺董现在已经想在我这儿开始套话了,要我说,你干脆跟他摊牌得了,没感觉就是没感觉,贺董也不是个小心眼儿的人,也肯定能原谅你。”
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,津南一个劲儿的点头。
“好好好,我不说,我不说行了吧,”津南被邢爷一顿嘱咐,才挂了电话。
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儿。
津南现在才觉得结了婚的男人指定都成了小胆,以前的邢爷铁定能坦荡荡接受这件事,但是现在只要牵扯到贺济悯就总会变得瞻前顾后起来。
以前津南还想着找个伴儿,自己收心不乱玩,但是现在看起来结婚貌似不是什么多自在的事儿。
津南从沙发上翻了身,撑着脸想了一会儿,自己推了还在往自己身上爬的小孩儿,“去去去,别当爷的路。”
“不玩了吗?”小孩儿一脸坏笑,“我今天可是洗了澡来的。”
津南摸着烟往外,瞧了一眼,冷脸往外走。
小孩儿看津南走了就不高兴,“是他说我是他喜欢的类型,我自己收拾干净了自己来,还不行吗?”
旁边的那个就笑他,“什么都不知道你还敢来,不知道津老板床上从来不留人,尤其是你这样儿的,自己上赶着往上贴的他就更烦。”
“那他什么毛病?”小孩儿问。
另一个则说,”他就是喜欢那种给他摆臭脸的。”说完自己又想了一会儿,“就刚才上来那会儿好,那个瘦高的青年,我估摸着,十有八九,能被津老板瞧上。”
剩下的那个不怎么服气,自己嘟囔了一句,
“这他妈不是犯贱吗?”
津南悠闲晃悠地朝楼下走,身子懒散,搭在上头的栏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