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地拍摄的主创团队里没有女人,清一色的外国男人。
但即使如此,许多人看到这一幕景象,还是下意识地侧过头,不敢再看下去了。
经过高温的炙烤,领队男子脚踝处的伤口已经有多出烧焦,但很幸运的是,黄脓跟组织液也少了很多,只不过还是血流不止。
有人好奇问到:“为什么烫了伤口还是流血啊?”
特瑞先一步回答道:“因为矛头蝮的毒液是溶血性毒素,会持续造成伤口大量出血、溶血,蛇毒不清干净,是不可能止住血的!”
陈旭也点点头,“我已经在他的近心脏端的大腿处扎了个死结,压迫了大动脉,希望能够有效阻止毒液进入心脏,要不然,更恐怖的还在后面!”
这个时候,跑去拿急救箱跟担架的两人也回来了。
众人赶忙齐心协力,将领队拖到了担架上,然后跑来四个人,一人一角,抬着他,快速地朝直升飞机跑去。
十多分钟后,众人终于回到了直升飞机上。
飞行员立刻点火,开始起飞,朝着危地马拉医院飞去。
飞机上,陈旭不停地夹着脱脂棉,吸着领队伤口不断直冒的鲜血。
现在,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。
二十多分钟后,旁边的工作人员突然喊了一句:“天啊,你们快看,他的眼睛、鼻子、嘴巴,都开始流血了!”
其他人看过去,登时被吓了一跳!
正如那个工作人员所说的那样,领队现在已经完全昏迷过去,脸色紫青,几乎是五孔流血,看起来,就跟鬼片里的情节一模一样!
特瑞没有亲眼见过矛头蝮咬过的场面,但他在服役期间,经常听说矛头蝮的恐怖,于是,他看着陈旭,希望能从专业的荒野专家口中得到答案。
陈旭叹了口气,“即使扎住了大动脉,少部分毒液还是进入心脏,流遍全身了,现在他已经产生了全身大面积溶血,我们只能祈求快点到达医院,及时注射蛇毒血清!”
总导演维斯点头,“放心吧,马上就要到了,而且医院那边我也已经打过招呼了,到了就可以直接做手术!”
五分钟后,飞机终于降落在医院天台的停机场上。
那里已经站着好多穿白大褂的医生、护士,以及准备好的铝合金担架。
随后,他们把伤者抬到了担架上,便立刻通过安全门跟紧急通道,去了手术室。
一帮主创等待在医院门外。
许多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