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会更强，到时候怕是你也保不住。”
秦卓伟双目通红，死死盯着地面，一言不发。
杨天赐叹了口气：“你自己好好考虑考虑吧，我先走了。”
他离开了医院，从口袋里掏出手机，把刚刚的一段录音保存下来。
之后，他给秦无双打了一通电话。
秦无双的语气有点生气：“杨天赐，你不在康药集团培训，跑哪儿去了？”
杨天赐的声音有点消沉：“在医院。”
秦（本章未完，请翻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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