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啥?
“就一次,平娘,我真忍不住了。”徐槐昨晚成功过,知道媳妇吃软不吃硬,使劲儿将媳妇搂到怀里,不看她那双过于冷静的眼睛,只对着她耳朵不停地哀求。
刚成亲的年轻男人,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,声音低哑,求得新嫁娘心里也起了波澜。
管平虽然拒绝,却没什么威力。
徐槐领略过被她狠心推开的滋味儿,就明白她现在的犹豫,胆大地直接亲了起来。
管平的视线越过他肩膀,落在了门栓上,良久良久,认命地闭上眼睛。
一刻钟后,管平匆匆穿好衣服,走到柜前对镜梳妆。
徐槐惬意地躺在被窝,一脸餍足,下一天绵绵细雨能浇足庄稼地,一阵大暴雨同样管用。
管平双腿还有点抖呢,透过镜子看到丈夫慵懒的得意样子,收拾好往外走时狠狠瞪了他一眼。徐槐不以为耻,视线一直跟着她走,好心提醒道:“再待会儿吧,脸还红着。”
管平没理他,开门走出去,喝口凉水,静静平复片刻,这才回了西院。
她挑帘进来,凝香本能地看向她,就见管平白皙的脸庞粉嘟嘟桃花似的,水眸里荡漾着粼粼的春.情。假如没有上辈子,凝香当然不懂这些,但前世裴景寒时常用那种事情刺激她,凝香见过素月沈悠悠被他宠幸过后的模样,现在只看了一眼,就猜到方才兄嫂做了什么。
凝香心跳莫名加快。
这还是白天呢,没想到看似老实的堂兄也那么坏。
是不是男人都一样?
那她嫁给陆成后,陆成会不会比堂兄要地更勤?
好像明天就要嫁给他似的,凝香忽然特别紧张,紧张过后悄悄瞧瞧新嫂子,小姑娘心里又有点羡慕。嫁了人,家里就有顶梁柱了,他欺负她却也暖着她护着她,不像现在,她是弟弟的顶梁柱,晚上想跟人说说心里话,都无人可说。
堂妹大伯母都是亲人,可那种感觉不一样。
看似专注地缝了几针,凝香突然明白了陆成羡慕嫉妒堂兄的心情。
陆成是盼娶,她好像有点,盼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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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月底,两人过大定,陆家送来了聘礼。第一抬是染红的两只大鹅,嘎嘎地叫唤,声音洪亮,莫名地喜庆,剩下的聘礼,衣服绸缎居多,最次的也是细布,还有金银玛瑙白玉首饰,虽然只摆了两盒,那璀璨的光芒也看得围观村民们欣羡不已。
最直接的就是聘金了,二十个专门从钱庄换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