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是带着我们来到音乐室,找到了赵松。赵松正在拍闺女,旁边坐着一个蛮有气质的女生,他佯装算命大师,捏了那女生的葱葱玉手神神叨叨地说:“你这爱情线短呀,这辈子只能和我谈恋爱……”
“松哥!”庞悦委屈地叫了一声。因为他的造型奇特,脑袋上缠着一圈绷带,两只眼睛都是乌青色的,半张脸颊还高高肿起,一看就是刚被人痛打过的,一进来就吸引了无数眼睛,害的我们这些跟班小弟也脸上无光。
“我cǎo,你这是掉井里头啦?!”赵松瞪着眼。
“被人打啦!”庞悦个没出息的,竟然泪眼汪汪起来。
“谁打你的?”
“是个叫高翔的外地体育生,十来个人围我一个。”庞悦就把整个事件经过讲了一遍,叙述的过程中还想塑造自己的高大形象,比如本来是让我们分散跑的,到他嘴里成了“我让他们先跑,自己去引开那些体育生”或是“他们十几个打我一个,逼我跪下叫爹,但是人固有一死,或重于泰山,或轻于鸿毛,我怎能跪”之类的,反正什么好听往自己身上安什么。
可惜赵松似乎很了解他,压根不吃他那一套,听完他的整个过程都快睡着了,旁边那个气质女也很不耐烦,三番五次地想起来走,但是被赵松好言好语的给拉住了。
“松哥,你可要给我做主啊!”庞悦哭丧着脸,终于把过程讲完了。
“行了,你先回去吧,等我查查这个高翔。”赵松打了个呵欠。
“好,谢谢翔哥……啊不,松哥。”庞悦好像有点被打癔症了。
出了音乐室,我问庞悦:“悦哥,还去吃饭不了?”
“吃个逑呀?”庞悦没有好脸色的走了,看来心情很不愉快。
“左飞,我们去吃。”高棍儿兴奋地说。
“去吃。”四眼弱弱地说。
“吃个逑呀?”我白了他们一眼走了,这俩逗逼,不去说相声真是屈才了。
上晚自习的时候,阿虎也听说庞悦被打的事了,兴高采烈地过来问我情况,我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su了他,当然中间虚构了一小部分,没说自己是和高翔他们是商量好的。阿虎听到庞悦在围墙上丢下我跑掉的时候,气的大骂庞悦这个傻逼!听到那些人谁也没追,就追着庞悦进入小巷的时候,又大声叫好。阿虎这人,实在太对我胃口了。
最后,我说:“松哥说要帮庞悦报仇呢。”
“呵呵,报屁吧,松哥管他才怪。”阿虎哼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