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金警官立刻说是。
挂了电话,金警官这才收了枪,对我百般致歉,我说没事,咱们一起把事情办好就是。金警官看着那名妇人,我则坐了老王的摩托车出来,正好我们的大部队也到了,我便关照龙公子他们,让他们先回风台,留一些人在现场处理那些尸体就行。
张火火问我,说飞哥,你一个人过去,会不会出什么问题?
我说我先去调查一下,有情况再给你们打电话。
完了,我便和老王往镇上赶。天已经全黑了,荒野的小道上一个人都没有,摩托车的前灯也并不明亮,现场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。到了庄上,可以通汽车了,四周也繁华起来,老王突然说肚子疼,要拉稀,便把摩托车停在一座公厕前,匆匆忙忙地便往里面冲。
就老王这点小把戏,哪里能瞒得过我,我不动声色地绕到厕所后墙。果然,还不到两分钟呢,老王便吭哧吭哧地翻过墙头,“嗨哟”一声跳了下来,我一把按住他肩膀,说老王,你去哪啊?
老王看到我,就跟看到鬼似的,整张脸都白了:“我,我……”
我扼住他喉咙,顶着后墙将他高高举起,恶狠狠道:“说你再给老子耍花样,老子马上就弄死你!”说毕,我空手在旁边一抓,一块墙砖便被我捏的粉碎,老王瞪大了眼睛,浑身哆嗦不已。
至此,老王终于不敢再耍花样了,反而软语相求起来,一把鼻涕一把泪,说领导啊,我没有儿子,把这侄子当儿子养的,你就放他一马吧……
我说少废话,放不放他一马,要看他配合不配合我的工作!
老王一听还有转机,便说好好好,我现在就带你去见我侄子。我们二人继续乘着摩托车前行,中途还加了一次油,到晚上九点多的时候,终于赶到了金水镇。
老王又给侄子打了个电话,约在了某个药房门口见面。过了大概十几分钟,一辆破旧的桑塔纳便开了过来,车窗摇下,一个清秀的脸庞露出,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。
他看看老王,又看看我,疑惑地说姑夫,我姑呢?
老王看了我一眼,尴尬地说芽儿啊,这是城里来的领导,你配合他一下工作。
青年知道上当了,一踩油门就准备跑,而我注意到车里没其他人,便把手伸进车窗,一把就将青年拽了出来。接着狠狠一拳捶在他肚上,他便像个虾米一样弯下腰去。
我说,你是谁的人?
青年呼哧呼哧地喘着气,还强装镇定,说领导,我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