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早听说西宁关民风不同于帝都,果然如此。”
宜安公主笑,“你莫要笑,说来西宁关那地方也的确不一样,刚去时我好生不习惯,咱们帝都,闺秀们出门的都少。在西宁关,时常有女孩儿们骑马打猎的。我以前在帝都哪里会骑马,去西宁关也学会了。”说到学骑马,宜安公主这把年岁的人也不由心下复甜密起来。
谢莫如不由问,“这么说公主也会狩猎了?”
宜安公主连连摆手,“打猎不成,我只拉得动小弓,还没准头。我多数是去跟着吃烤肉。”
谢莫如道,“二叔烤肉很有一手。”
宜安公主笑,“我们刚大婚时,我想着,探花郎定是个斯文人,后来才晓得,颇是多才多艺。”
谢柏笑眯眯地,“要不怎么配得上公主殿下。”
宜安公主又是一阵笑,五皇子都觉着,再凭这两口子炫恩爱下去,他眼都要被炫瞎了。五皇子不甘示弱,与谢柏道,“姑丈这胡子是新修的吧?”
宜安公主道,“可不是么,这才几年没回帝都,不想这一回来,又有新风尚,男人们下巴上的胡须都剃得干净,只留唇上这一撇,初时觉着挺奇怪,不过看久了也觉清爽。”
五皇子心得得意,暗道,这事儿还是我媳妇给我设计的新胡型,不晓得怎么慢慢给人学了去,搞得帝都上下都是这样的胡子啦。五皇子道,“现下大家都爱这样的的,连苏不语回帝都也换了一样的胡子。”
说到苏不语,宜安公主笑,“可怜苏才子,听说他进城给人砸晕过去了。”
谢莫如也是一脸的忍俊不禁,“说是一家卖水果的铺子,那东家太太就爱听苏才子的戏,听说他回来了,看别人都是丢香包手帕,东家太太是个豪放人,一个柚子过去,把苏才子砸晕了。事后帝都府官兵过去调查,也没法子,训导了店家几句作罢。”
谢柏笑,“苏小乔惯爱出个风头。”
五皇子连忙打听,“苏才子还有苏小乔的雅称?”
谢柏道,“他少时就样貌出众,一道去花楼吃酒,那些娇娘为了他都能打起来。我们吃酒点娇娘还要费银子,他都是娇娘倒贴。所以,大家便给他取一雅号。”
五皇子听的直乐,点头道,“依苏才子的容貌,当真不愧此雅号了。”
两家人久别再见,无非是说些闲篇,中午在闽王府用过午膳,宜安公主谢柏一家子便告辞了。谢莫如五皇子带着孩子们送至门外,宜安公主与丈夫同乘,笑道,“这些年,我心里其实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