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盆凉水。马援这一问,不免有些沮丧之意。
“那也未必,今时今日,不只看战场.....”赵行德字斟句酌,却最终摇了摇头,只叹道,“还是那句话,关东的将来,不在外力,而在内力。”
许孝蕴和马援还待再言,赵行德却摆了摆手,示意二人不必再说。
“祸从口出,今日之语,你二人不可妄自传出去。”许孝蕴和马援躬身告辞时,赵行德又多说了一句。
“明白,多谢大人。”马援点点了头,许孝蕴也点了点头。
“赵大人,虽然您丝毫没有对不起夏国之处,但防人之心不可无。”马援犹豫了一瞬,又道:“若关西当真有吞并我朝之意,您好说举足轻重,坏说就是心腹大患,若我为夏国重臣,为免旁生枝节,说不得要编个理由,把您留在河中。可是,大人,为了关东父老,您当自重......和夏国河中大军会合之后,如没有必要,您万万不可离开水师,咱们从水路回去......”
他怕赵行德打断,因此将话说得极快。说完之后,便赶紧退出了房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