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孙老师,这个是要作为证据,你需要到法庭上说的,你确定吗?”
“确定。”孙湖道。
等她离开,牛怀古露出了一点坏笑。
白长官狠狠瞪了他一眼,他立马收敛。
顾轻舟问:“怎么回事,我好像蒙在鼓里。这个孙老师,是怎么回事?”
“她是中学老师,前几年留学回来的,她姐姐嫁给了一位马来亲王。马来皇室本身就是个笑话,亲王更是跟土著人的亲王差不多。
可孙家的那位先生,时常拿女儿出来吹嘘。吹完了长女,又吹次女,说什么才华横溢的高学历淑媛,俨然是嫁给总督都不为过。”白长官道。
新加坡不过弹丸之地,孙湖的父亲,一个稍微有点钱的庄园主,天天显摆自己的女儿,把女儿当商品似的吆喝,只差把明码标价挂在嘴上了,是很令人反感的。
不成想,那位父亲口中的淑女,居然自甘堕落到了如此地步。
无名无分就罢了,还跟已婚人士私通。
顾轻舟则沉思了下。
“那位孙小姐的话,未必可信。”顾轻舟道。
白长官和牛怀古都微微一愣。
“这......”牛怀古再次斟酌了下,“撒谎对她没什么好处吧?这可是破釜沉舟的谎言。”
“有好处的。”顾轻舟道。
牛怀古和白长官一开始没想到这一层,经过她这番说辞,两人就不约而同顺路往下,明白了她的意思。
裴诫的妻子已经死了,只要他不沦落成杀人凶手,孙湖就对裴家有恩。
只要有恩,豪富的裴家一定会给她想要的东西,让她得偿所愿。
“有了孙小姐的证词,我们就不需要派人去马六甲了,那么留在马六甲的痕迹,随着时间会被慢慢清理掉,是不是?”顾轻舟道。
牛怀古如梦方醒。
他看着远处的院门,似乎想看一眼那个不存在的背影,然后道:“真是妇人心海底针啊......”
顾轻舟笑了笑。
白长官也欣慰点点头:“司长官的说法不错,别忽略了马六甲那边的线索。”
出嫁的女人,旁人称呼她时,都给她冠姓她夫家的。
司长官和司太太,是相同的意义。
顾轻舟可能是奢望做司太太的日子久了,哪怕结婚这么多年,听惯了相似的称呼,还是会被取悦。
她回到了家里。
她公公问她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