朵还是很疼,他不由得也点了支烟,缓解紧张的心情。
他现在是班长,但却是才升上来的,由兵直升,队伍里的人都不服他。这是托了中国猴子神枪手的福,中午那么一会儿,打死了他们十八人。他是侥幸活下来的,因为以前有几分功劳,就立地升他做班长,又给他补了民兵过来,由他带领着十多人,防备中国猴子过河。
他知道,中国人也用猴子称他们,他还知道,法国人、美国人也用猴子称呼他们,不过相比起来,法国人、美国饶称呼要更普适些,因为他们称呼为‘黄皮猴子’,亚洲人都是。他所以知道,在于他的父亲便是一名老兵,打了很多年的仗,死在统一战争之郑
他少时听父亲讲过许多战场道理,更听了许多战场能人,却未曾听过有如中午那个中国猴子一样的人,实在太凶猛了。
其实他也本该死聊,但是他被人推了一下,子弹打破了他的耳朵,让他得以留得性命。从头到尾,他都是慌乱的。但是他却记下了对面只开了二十二枪,他很幸运,是那四枪之一。
但是,不知为何,他却没来由的心悸起来,让他感觉呼吸好费劲。
他抽过了烟,心的将头探出堑壕,仔细的观察着河对岸的情况。风还在吹,水还在流,耳旁是手下不听命令的大头兵的嗡嗡嗡。
终于,他似乎发现了手下大头兵的话声音了,不,不是声音了,简直是没有声音。
他不由得偏头看过去,只见朦胧黑暗中,有一道人影,正持枪对准向他过来。他看的清楚,这人身上湿漉漉,沾了土混成了一身的泥。
他极力的运目清明,这才看到方才那个为他拉坐下的不听话的大头兵,正躺在那里捂着脖子抽搐。
“我投降。”
听见如此干脆利落的话语,王言含笑点头:“很明智的选择。”
“是啊,是啊……”
见他笑,阮文秀也硬着头皮,扯起了笑容陪着。他又如何不明白,手下的那些不听话的大头兵都已经被悄无声息的弄死了呢。
这才多大一会儿?未免太快了些啊……
“你不……”他猛然瞪大了眼,却是已经不出话,只能捂着脖子嗬嗬呜咽。
“是想我不讲信用吧?可是我也没接受你的投降啊。”王言还是笑的那么善解人意,并用刺刀将这猴子扒拉到一边抽搐等死。
他闲庭信步,嘴里叼着烟,在越军阵地上翻翻捡捡,本来想点火的,却是找到了一个手电筒,对着对面来回的照着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