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哪有冤屈可言?”
“唉,这都是好些年前的事情了。”骆骏叹了口气,“我原先有一位叔公,他还在世的时候,为人暴戾,游手好闲,经常殴打老婆。时间一长,我这叔婆不堪他辱骂殴打,再加之身染重病,郁郁而终。曾道长所言,应该就是这件事吧。”
曾士奇撇撇嘴,又低下头自顾自的擦拭桃木剑,也不答话。
“原来是这样啊。”钱黎明歪了歪嘴,神色疑惑,“那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,她怎么最近才想起兴风作浪?”
骆骏微微一怔:“这...我也不知,还是请道长解答一下吧。”
曾士奇从地上站起,抖了抖青布道袍,老气横秋的叹息道:“唉,后世子孙不孝,妄图变卖祖宗家产,她自然不愿意了。”
苏小媚抬起玉手轻轻掐了李青一下:“这道长好有本事啊,连人家主人都承认了,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?”
李青嘴角轻轻一扯,压低了声音说道:“像这种立世百年的家族,怎么可能干干净净?这根本算不得什么本事,你上临港任何一个大家族阴阳怪气的胡说一通,都能诈出几件冤案来。”
苏小媚很不服气的“嗤”了一声:“你就是旱鸭子嘴硬,是不是嫉妒人家啊?”
李青瞪了瞪眼睛,抬手指指自己:“我嫉妒他?你没开玩笑吧?”
“人家有本事啊。”
“那叫什么本事?坑蒙拐骗罢了。”
两个人正在争执的时候,门外忽然传来女子淡淡的笑声,旋即一个衣着光鲜,脖颈系着刺绣围巾的女子带人走进了院子:“钱老板来了,我一个妇道人家,也没敢来迎你,还望见谅。”
钱黎明扭过头瞥了一眼这女人,呵呵笑道:“哎呦,骆夫人这就太客气了。”
女子来到骆骏身边站定,笑盈盈的问他:“怎么样?”
“唉。”骆骏叹气道,“这位道长说我们宅子里有冤魂。”
“哦?”女子眉头微微一蹙,“这不是胡说么,我们骆家的宅子干干净净,什么时候...”
钱黎明嘟嚷一声:“连你老公都承认了,你们家叔婆死的凄凉嘛。”
女子眨了眨眼,神色更加惊奇:“什么?叔婆?”
“哎,好了好了,不提也罢。”骆骏连忙抬手扯了扯这女子,转而说道,“小雅,我来给你介绍一位贵客。”
话音落下,骆骏便拉着她走向了李青:“小雅,这一位...你应该认识吧?”
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