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手脚,却似乎是被绑了太久,行动十分迟缓,半天都爬不起来。
任燚觉得以他的状况,恐怕很难走出这座山,但是他也只能靠自己了。
宫应弦用殷切与不舍地目光看着任燚,似乎有千万句话想说,却无法说出口,最后眼圈一红,小声叫了一下他的名字。
任燚没有回应,甚至没有看他。
宫应弦咬了咬牙,捂着右臂的伤,转身离开了。
黄焰也带着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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