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道:“其实今日,是明睿侯夫人带着小公子去汇珍楼用膳,恰好听到几个商户议论明睿侯,直言明睿侯之母乃是与其父……”说到这里,姚勤顿了顿,才低声道,“无媒私奔,侯爷夫人恼怒,便按照律例,将人送到了微臣的府衙之中,那商户也是认罪,微臣也已经按律宣判,这时候荣姑娘挺身而出……”
姚勤将荣沫漪的话一字不落的转述给兴华帝,甚至包括而后荣沫漪和夜摇光的对话,说完之后,他不得不说:“在场人诸多,都不曾见到侯爷夫人动手掌掴了荣姑娘,且侯爷夫人与荣姑娘相距有六步。”
兴华帝听了脸色就沉下去,眼含威压的看着邑忞郡主母女:“这就是你们母女要朕做的主?你们母女口口声声说受了委屈,倒是说给朕听听,你们何处受了委屈?”
两母女顿时哑口无言,荣沫漪是被惯坏了的娇小姐,可邑忞郡主不是,她原本只是听了女儿的一面之词,却没有想到真相是这样……
“那夜……”不等荣沫漪反驳,邑忞郡主连忙捂住她的嘴。
而后对兴华帝道:“皇伯父恕罪,侄女只是爱女心切,故而失了分寸,原来是漪姐儿冒犯了明睿侯夫人,侄女一定将漪姐儿带回去严加管教,再备礼亲自登门向明睿侯夫人陪个不是。”
邑忞郡主的话,兴华帝还是觉得中听,便点了点头:“既然如此,你们便退下吧,温爱卿留下。”
等到所有人都退下去之后,兴华帝给福禄使了一个眼色,福禄从袖中将早已准备的奏折递给了温亭湛:“这是湖广递上来的奏折,你看看。”
温亭湛躬身接过翻开看了看,上面是一件事情,那就是湖广赋税丢了,负责押运的都指挥使派人追上去,拦截回来的乃是一箱一箱的石块。湖广都指挥使上奏,暗指这批税银从一开始就被湖广布政使柳居旻做了手脚,但却没有收集到证据,故而奏请陛下派钦差来查此事。
“不论是掳劫税银,亦或是丢失税银,更甚私吞税银,都是重罪,不可听信一面之词,牵扯重大,臣请陛下派户部之人下去详查。”温亭湛看完之后,对兴华帝说道。
“户部之人不妥。”兴华帝否定道,“如今正是各地税银上缴之际,户部本就人手不足,朕岂能再从户部调人。”
“陛下圣明,想必陛下心中自有明断。”温亭湛不卑不亢的说道。
“今日邑忞母女闹得事儿,朕前几日也听了传闻,温爱卿对此可有想法?”兴华帝没有接温亭湛的话,反而突然跳转了话题。
“微臣也